两人虽然不是很熟悉，却也认识。
孔思雅笑道，「姜筝是个好孩子，有些小毛病也没大碍，你这么兴师动众的过来，我反而害怕。」
程艳笑了，「这怎么能是小事，还好季玲发现又纠正她，姜筝的心思都放在学习上，人情世故一直不好，这么一比较，还是你幸运，季玲可是难得的好儿媳妇啊。」
「小玲这孩子确实很好，卫东的婚事这些年一直让我很头疼，也是他走运，竟然找到小玲这么好的媳妇。」孔思雅提起儿媳妇，脸上的笑意明显多了起来。
也不用程艳再说，孔思雅的话也多了起来，特别是关于季玲的，眼里掩饰不住的赞美和欣赏。
等程艳从医院出来时，回到车上，姜一航看到母亲脸上的疲惫之色，担心的问。
「妈妈，朱家说不好听的话了？」
「朱家人怎么会说不好听的话呢？就是责怪的话都没有。」程艳捏着鼻梁，「我几次想提你妹妹在窗口收费的事，都没有机会，看来你妹妹只能呆在窗口收费了。」
自己养出来的娇娇女，实习不是在办公室做会计，而是去窗口收费那里坐着看流程，这不是打姜家的脸吗？
可这能怪谁？
只能怪自己女儿蠢，自己把机会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