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,只觉得再呆下去,火就会烧到自己身上。
王三梅也缓和着气氛,拉着季玲去炕上坐下,“咱们也歇着,坐一天的车,骨头都松了。”
朱和平则更不客气,也为季玲报不平,走过去,一把将连启珍的被褥掀到一旁。
然后,整个人往炕上一躺,“房子本来就小,还弄两床被褥,真是碍眼。”
碍眼的哪是被褥,是人啊。
王三梅暗拉季玲的手,暗暗告诉她,朱家人可都偏着她呢。
季玲回了个笑,没有多说。
朱要武知道不能这样坐以待毙,“我出去转转。”
丢下话,人出去了。
朱和平看了,立马跳下炕,“二哥,等等我,我和你一起去。”
兄弟两个出去了,王三梅才开口劝道,“小玲,你先别多想,姐夫不是那样的人。”
“我知道他不是那样的人,不然我早就走了。”季玲往炕上一躺,却本能的避开朱卫东的被褥,“但是他这样做就是不行。”
王三梅想劝,转念想想这事换成自己,自己还不如小玲,便感同深受的点头。
她道,“你说的对,就是没什么事,这样住一个屋也不好。他又不是没结婚,营地这么多人看着呢,关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