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的疏离,他伤心又茫然,想道歉想哄她,却嘴笨的不知道说什么。
夫妻一年多,季玲怎么可能不了解他,以前她会等他说,如今却不想等了,也不想听了。
两人走进铁路总局的时候遇到路人,接到一片惊讶的目光。
季玲目视前方,一路直接找到会计部,池方萍现在升了官,也和大家一个办公室,却是不用办室,季玲夫妻进来时,她正端着茶杯喝水,脸上带着淡淡的笑。
这个笑,在看到进来的人之后,慢慢退去。
原本嘈杂的办公室,刹那间也静的落针可闻。
“池方萍,听说你升官了?”季玲大步走到池萍面前,“真是好奇怪,你这样的人竟然能升为科室主任?走多少后门啊?噢,我想起来了,朱卫东说你嫁了个死了老婆的老男人,是不是因为这样,你才当了主任啊?”
从家里出来时,朱卫东主动提起池方萍丈夫的情况,他说了很多,季玲没有接话,可不代表着她没有听。
想到池方萍偷走自己女儿,还一副无事人的样子站在这,凭什么?
季玲目光恨不能化为刀子,将对方的皮一层层剥下来。
池方萍的脸从平静到羞恼,最后为化愤怒,不过仍旧能很平静的说话,“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