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诚敬说的风轻云淡。
但是高莛楹却听得整个人汗毛直立,全身如病入膏肓,不断摇摆。
高县解则懵懂不知,之觉得李诚敬的问题有些好蠢啊!三纲五常,礼仪规矩,那可是儒家圣人订立的,圣人订立的规矩难道还有错?
高莛楹开始只以为李诚敬不过是对于道家的高深学问踌躇不定,所以坐而论道。谁能知道。
高莛楹一脸的不可思议,看着李诚敬,作揖说道:“道长这问题可曾向旁人请教?”
李诚敬淡定摇了摇头。
高莛楹长舒一口气,说道:“虽然我们道家已经式微千年,更是只能依托道教苟延残喘,但到底也曾经乃是人道显学之一,与儒家虽有嫌隙,但万法归宗,儒家不也是我道家支脉之一,道长何必?”
高县解一脸懵懂,虽然自己的学问不行,但是自己的娘亲可是很厉害的,在葛阳,可是有着女先生的美称。
高县解拽了拽高莛楹的衣袖,高莛楹迟疑一番,将高县解赶回了屋子,自己回到李诚敬面前,正色说道:“我不知道道长曾经经历了什么,或者到底是何人,为何想要动摇人道根基,但是道长难道就不知道,一但这几个问题传入外人耳中,轻则大厦摇摆,王朝上下皆会将道长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