郭凡是否认识联合会议的人，江辰不知道。
不过这一世，江辰确认郭凡是真的不认识联合会议里面的人。
阎正乾无语了，赶紧找了一间无人的会议室，打电话让任其明帮忙。
任其明正好带着学生没有离开联合会议大厦，接到阎正乾的电话后，匆匆赶来。
郭凡一看到任其明眼睛都亮了，毕竟之前还跟对方一起合伙忽悠过鹰酱，郭凡和任其明聊起来也算是投机。
江辰看着他俩聊得开心，就意识到任其明还是不了解郭凡。
果然，任其明在了解郭凡的目的后，人都吸了一口凉气。
阎正乾更是口直道：“郭导，你这是想薅联合会议的羊毛？”
郭凡点头。
“阎长官，是你说的要节约啊！”
阎正乾和江辰：……
阎正乾还没有见过这么大胆的人，忙看向江辰和吴亰：“郭导这个想法是不是太不符合实际了？”
吴亰一副见怪不惊的表现，说：“郭导应该有他的计划。”
江辰无语。
你们不要一副老夫老妻的样子好吗？
这样显得我的意见很多余。
看着阎正乾望向自己的眼神，江辰只能点头说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