匪就有点玄乎了,万一有个把漏网之鱼伤害到百姓,那这朱厚照可是罪比山大了。
考虑来考虑去,朱厚照剩下的办法,也是唯一的办法就是智取了。
所谓智取,朱厚照是这么想的,就是自已突出去,将敌人引开,不敢说能全部引开,但只要能引开一部分,就能极大减轻车厢内人们的压力。
“各位爷,千万不要开枪,也不要用枪托砸门,我们好怕怕啊!我来给各位爷开门了啊!”朱厚照弱弱地叫道。
“我说吗,你们迟早也得开这个门,何苦不识抬举,你们担惊受怕不说,爷们也耗费了许多气力。爷不是早说过了吗,爷等不索命,只求财,怕什么怕啊!”
车厢内终于传来了讨饶声,匪首络腮胡子眯缝着眼睛,心头显得格外的惊喜,看来还是自已有能耐啊。
“吱呀”一声,朱厚照把车厢门一开,领头的土匪络腮胡子腰间插着驳壳,嘴里边啰几巴索、边大大咧咧、探头探脑进来。
机会,这一定是个机会,此时不出手,更待何时。
朱厚照已经来不及考虑许多了,只见得他神识一闪,一股股淡淡、奇特的真元光泽,迅速的在他体内奔涌、凝聚,最后是化为一道光束,投射到了他的手掌之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