刚结束了一台大手术的薄景行下班了。
他长长吐出一口气,全身消毒之后,便换了衣服驱车回去。
车灯闪烁,灯光霓灯,街上有个孤单的身影拖着两个行李箱疲惫的走着。
薄景行往外看了一眼,车子疾驰而过。
舒情已经走了好久了,她每去一个酒店,酒店前台在查了她的证件后,都告诉她:暂时不能办理入住。
刚开始,她还会争几句,可后来……她沉默着,拿了身份证离开。
再后来,她遇到酒店也不进去了。
车子从身边开过,不一会儿,又迎面开了回来,停在她身前不到两米远的地方。
车门打开,车里的男人从驾驶位下来,熟悉的容颜,熟悉的场面,让舒情怔了怔。
这一刻,她忽然就累了。
看着熟悉的人,她渐渐的,眼泪溢出眼眶。
没人知道她此刻的心酸,也没人知道,她刚刚心里有多崩溃。
“舒小姐,好巧,暂时没地方去的话,就跟我走吧!”薄景行道。
她走得久了,哭得也厉害,一时腿软的没有站起。
薄景行又问:“能走吗?需要抱你吗?”
一句话破防,舒情擦了把眼泪:“不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