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脖颈,这身体瞬间便有了反应。
男人力气很大,隐隐还夹杂着一种别的情绪,舒情不知道出了什么事,但这里真不合适。
她伸手推着他:“别,还开着火。”
薄景行腾出手,把火旋灭。
流理台上的台面,已经收拾得极为干净,薄景行伸手,把她抱了上来,拉开她的腿,让她缠坐在他的腰间。
舒情耳朵都红了。
她不敢看他,用力抱着脖子,软软的说道:“别,别这样……”
做这种事的时候,薄景行很厉害,也很会。
她越是羞涩,越是紧张,他越是逼着她喊出声……喊着种种羞耻的话,带着她,与他共沉沦。
这一晚,舒情感觉他像在发泄着什么。
但她也不想问。
刚好,她也想发泄……于是两人都失了控。
到最后,舒情几乎是昏迷着睡过去的,她昏过去的时候,男人还没完。
不得不说一声,男人的体力,在这种事情上,是不是都是很持久的?
清晨,闹钟响起,八点了。
舒情觉得身上像是压了千斤山石一样,太重了。
她呼吸都有些困难。
长长吐一口气,费力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