哎?这是什么意思?他们想要过一辈子,也要陆薄言不讨厌她才行啊。
苏简安忍住没有追问,也没有问滕叔关于陆薄言父亲的事情。
那是陆薄言最大的伤口,她希望有一天,她可以让陆薄言充分信任,陆薄言能亲口告诉她,他的这个伤口有多痛。
不一会,陆薄言拿着一幅画回来了,苏简安看了深深觉得喜欢。
“送给你当见面礼。”滕叔说,“你们年轻的女孩应该更喜欢珠宝一类的,但是滕叔想送你这个。”
“谢谢滕叔。”苏简安爱不释手,“我很喜欢。”
离开的时候,苏简安硬是没让陆薄言帮她拿着画框,得到了宝贝一样抱在怀里,滕叔送他们到门口,她又道了一次谢。
上车后,苏简安问:“画画真的只是滕叔的业余兴趣?”
“如果他愿意的话,滕叔早就是知名的画家了。”陆薄言掌控着方向盘,不紧不慢的说,“你手里的画,曾经有收藏家出过7位数。”
苏简安愣了一下——那这比什么珠宝首饰之类的宝贵多了好吗!
她由衷感叹:“名利对现在的人来说挺重要的。滕叔为什么这么淡泊?”
“我爸爸生前是很知名的律师,在法政界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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