爷。”徐伯推开门走进来,放了一套睡衣在床边,“你洗个澡再睡吧。要不要吃点东西?”
“不用。”现在不是苏简安做的东西,他吃不出任何味道,“她怎么样了?”
“刚刚唐局长来电话,说少夫人他们到三清镇了,案子没什么进展,但是也没什么异常。”
她没事就好。
陆薄言抬起手臂覆住眼睛:“徐伯,你出去吧。”
“你早点休息。”徐伯无声的退出房间,轻轻替陆薄言带上了房门。
过了一会,陆薄言移开手起身,拿过了床头柜上的一个相框。
相框里是苏简安的独照,她大学毕业那天拍的,照片里高挑消瘦的人穿着黑色的学士服,怀里是一束娇艳欲滴的白玫瑰。
黑白辉映,却美不过她容颜。
陆薄言的指腹抚过她的笑靥,心脏好像被一只无形的手抓住了,那只手不断的收紧,收紧,勒得他越来越痛,越来越痛……
不知道过去多久,那种痛慢慢消失了,他的心也空了,变成了空无一物的黑暗无底洞。
有人说一个人的心,装着他的全世界。
现在苏简安走了,他的心空了。
后来陆薄言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睡着的,又或者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