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的手,叫她的名字,可她兀自沉浸在噩梦里,没有要醒过来的意思,只是眼角越来越湿。
她明明距离陆薄言不到半米,陆薄言却感觉他们处于两个平行世界。
陆薄言不知道她梦到了什么,只能握着她的手,替她擦掉眼角的泪,果然没过多久,她就安静下来,陆薄言的手不小心碰到她的脸,被她脸颊上的温度烫得缩回了手。
他下意识的伸手去探她的额头,果然,发烧了。
护士急忙进来给苏简安量了体温,三十八度七。
“陆先生,你太太需要输液退烧。”
冰冷的针管又刺入苏简安的血管,点滴不停的滴下来,融进她的血液里。
她应该发烧没多久,但已经烧得脸颊都红了,双唇泛出血一样的颜色。
陆薄言紧紧蹙着眉看着双颊通红的苏简安,恨不得发烧的人是她一样,护士又说:“可以用冷毛巾给她敷一下额头,帮助降温。”
陆薄言从洗浴间拧了个冷毛巾出来给苏简安敷在额头上,然而没有什么作用,她的脸还是通红,双唇干得像要起皮。
他倒了一杯水,用棉花棒ru湿苏简安的唇,不知疲倦的重复着这个动作,直到给她喂下去小半杯水。
点滴滴完后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