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简安想到了洛小夕——她要摔倒的时候,洛小夕的反应太大了。
庆幸的是,萧芸芸不在妇产科上班,印证不了陆薄言的猜测,事情……应该还可以再瞒一段时间。
回到病房后,苏简安联系了苏亦承,原原本本交代了整件事,问苏亦承该怎么办。
“你不要管这件事,交给我来处理。”苏亦承说,“你好好休息,争取尽快出院。”
陪着苏简安吃完中午饭,洛小夕也离开了。
苏简安难得有精神也有体力,不想躺在床上浪费时间,索性下楼去走走。
大过年,医院冷冷清清,供病人散步的小花园更是没有半个人影,只有寒风不时吹动树梢,发出干燥的“沙沙”声响。
苏简安走到草地边,正想找个长椅坐下,突然听见一阵压抑又无助的哭声。
失去母亲的时候,和陆薄言离婚的时候,她都曾经这样哭过。
那个人,应该是真的很伤心。
苏简安循声找过去,才发现光秃秃的梧桐树下蹲着一个五十多岁的男人。
男人穿着洗得发旧的衣服,皮肤因为长年劳作老化得厉害,脚上的皮鞋已经爆皮了,鞋底严重磨损,看得出来这鞋子他已经穿了不少年头。
他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