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我也活不下去了。”
苏简安感同身受。
决定和陆薄言离婚的时候,她也想过死了算了,不是因为生无可恋,而是不知道没有那个人之后,一个人要怎么活下去。
“大叔,你叫什么名字?”苏简安问。
“洪山。”
“洪大叔,”苏简安笑了笑,“我可以帮到你。”
洪山怔怔的看着苏简安。
为了给妻子治病,他花光积蓄,认识的人都开口借过钱了,现在已经没有人愿意接他的电话,所以他才绝望的躲在树底下大哭。
本以为已经山穷水尽,可突然出现的陌生人却说可以帮他?
“姑娘,你……”洪山有些犹疑,不敢完全相信苏简安。
“大叔,你放心,我不是骗子。”苏简安指了指自己身上的病号服,“我是这家医院的病人。”
洪山仔细看苏简安也不像骗子,激动的问:“你要怎么帮我?”
“我可以帮你发起一个捐款。”苏简安说,“我认识一些媒体,可以帮你联系他们把你的事情报道出去,发起一个爱心捐款。也许过不了多久,就能帮你筹到手术费了。”
“你是说,让我登报?”洪山的脸色有些不对劲。
苏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