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他深不可测的目光缓缓移到许佑宁脸上:“我相信你。”
相信,简简单单的两个字,却好像具备什么魔力,让许佑宁突然有了信心。
许佑宁一咬牙,带上医用手套,严谨的按照步骤清洗伤口,消毒,缝合……
一旦开始,处理的过程其实并没有想象中那么难熬。
穆司爵为了保持清醒,要求减轻了麻醉的剂量,所以整个过程中,他是清醒的。
清醒的感受着伤口传来的疼痛,清醒的看着许佑宁小心翼翼的样子。
她仿佛面临前所未有的挑战,咬着唇,全神贯注,每一个动作都果断而又轻柔,没多久,她的额头就开始冒汗了。
“阿光,帮我擦一下汗。”许佑宁手上的动作没有停,声音更是冷静得出奇。
阿光一边佩服许佑宁,一边拿来毛巾帮她拭去额头上的汗水。
四十分钟后,许佑宁缝好最后一针,剪断线,她突然有一种虚脱的感觉,瘫坐在床边半天说不出话来,似乎她才是那个受了重伤的人。
相比之下,真正的伤患穆司爵要清醒得多,吩咐阿光:“先把东西带走。”
阿光收拾好医药箱,不大放心的看了有气无力的许佑宁一眼:“佑宁姐,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