背脊一凉,不满的回过身瞪着穆司爵:“你怎么这么龟毛?留下来嫌我吵走又不让,你到底想怎么样?”
穆司爵指了指沙发:“坐那儿,不要出声。”
许佑宁最受不了枯燥了,一扭头:“不要!”
穆司爵眯了眯眼:“许佑宁?”
许佑宁只觉得一股沉沉的寒意袭来,从每一个毛孔侵入她的身体,在她的大脑里释放危险的讯号。
她的腿突然不受理智的控制,没骨气的迈到沙发边,乖乖坐下了。
不得不承认,哪怕穆司爵受伤了,震慑力也还是在的。
见状,穆司爵露出一个满意的神色,用遥控器关上房门。
“孤男寡女”四个字就这么浮上许佑宁的脑海,但穆司爵身上有伤,而且他一心一意都在文件上,根本只把她当雕像,她一个人浮想联翩罢了。
许佑宁突然觉得,她太邪恶了……
穆司爵也不是要许佑宁全程都扮演雕像,偶尔叫她拿个文件倒杯水什么的,许佑宁大概是真的无聊,动得很勤快,他无从挑剔,两人相安无事的度过了一个下午。
晚饭还是周姨送到房间来,有汤有菜,荤素搭配,营养很全面,对伤口的恢复非常有利。
吃饭完,许佑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