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,在这之前,他得先把手上的药换了。
想着,沈越川起床,几乎就在他双脚着地的那一瞬间,一阵晕眩感击中他的脑袋,有那么一两秒钟,他几乎要支撑不住摔回床|上,大脑不受支配的变成空白的一片,他突然间什么都想不起来,也做不出任何反应。
但那阵晕眩感就像一阵狂风,来得快去得更快,几秒钟过去后,一切又慢慢的恢复正常。
如果不是头上残存着一点不适感,沈越川几乎要怀疑,刚才的晕眩只是他的错觉。
没记错的话,这是第五还是第六次了?
更糟糕的是,沈越川发现,每一次不适,都比上次和上上次发生的时间距离更短。
换句话说,他的晕眩感发作得越来越频繁。
沈越川懊恼的拍了拍脑袋。
他正在策划的事情关系到他的终身幸福,可千万不要在这个时候出什么幺蛾子。
也许是身体听到了沈越川的声音,接下来一切正常,沈越川也就慢慢的忘了这回事,洗完澡后坐在电脑前写她的表白策划。
同一片夜空下,远在几十公里外的酒店的苏韵锦,做不到像沈越川这样云淡风轻。
二十几年前,把沈越川遗弃在路边后,苏韵锦就迷恋上了抽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