痛,而是生理的上,一种尖锐而又直接的阵痛,每一阵袭来都像是在挑战她的生理极限,她毫不怀疑自己下一秒就会晕过去。
“陆太太,如果受不住的话,你可以出声。”韩医生安抚道,“这里都是生过孩子的人,我们知道这时候你有多痛。”
苏简安苦笑了一声,终于再也忍不住,哼出声来。
陆薄言进来的时候,苏简安的头发已经完全被汗水打湿,眼泪不时从她的眼角滑落下来,她明显在承受着巨|大的疼痛。
陆薄言的心脏像被什么牢牢勒住一样,他几步走到手术床边,却发现自己什么也做不了,只能握着苏简安的手。
苏简安偏过头看向陆薄言,勉强挤出了一抹笑,示意他放心。
陆薄言用消过毒的软毛巾替苏简安擦着额头上的汗:“简安,我们还可以选择手术。”他不想看苏简安承受这么大的痛苦。
苏简安却不大愿意接受剖腹产,摇了摇头:“那是最后的选择。”
陆薄言蹙着眉看向韩医生。
韩医生只是说:“在产妇安全的前提下,我们尊重产妇和家属的意见。”
陆薄言需要的不是这么官方的回答,肃然问道:“如果我现在要求手术呢?”
“也可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