知道该怎么形容这种痛。
就像全身的骨头被人一节一节的拆开,又重新用螺丝拧上一样,她浑身没有一个地方不酸,没有一个地方感觉是完好的。
她上一次承受这种疼痛,是决定跟着康瑞城,被送去接受训练的第二天。
可是,穆司爵比训练她的教官狠多了,她甚至废了不少力气才睁开眼睛,却发现映入眼帘的一切都是模糊的。
怔了片刻,许佑宁慌乱的反应过来,不是房间里的东西模糊,而是她的眼睛,或者说她脑子里那枚定|时|炸|弹!
许佑宁用力的眨了好几次眼睛,眼前的一切渐渐变得清晰,也是这个时候她才发现,她的手居然还被铐在床头上。
没错,是——还!
穆司爵从昨天的后半夜就铐着她了!
许佑宁挣扎了几下,除了能听见手铐和床头碰撞出的声响之外,一切没有任何改变。
最糟糕的时候,她已经累得连这种挣扎都没有力气继续了。
她绝望了,只能不停的在心里咒骂穆司爵变态。
这时,穆司爵正在隔壁书房接阿光的电话。
“七哥,你是不是把佑宁姐带走了?”阿光的声音里隐隐透着兴奋,“康瑞城现在满A市的找你落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