角浮出一抹满足。
穆司爵完全没有察觉。
看着双眸紧闭的许佑宁,他的脑海中掠过无数种可能,每一种都让他惊慌失神。
他只知道,许佑宁不能有事。
他还什么都来不及告诉她,她绝对不能有任何事!
穆司爵随便找了一套他的居家服,套到许佑宁身上,抱起她:“坚持一下,我送你去医院。”
迷迷糊糊中,许佑宁感觉到自己的脸贴在穆司爵的左胸口,她甚至可以清楚的听见穆司爵失控的心跳。
她这样,穆司爵会紧张?
也许是这个认知让许佑宁感到欣慰,又或者疼痛击溃了她的理智,她抓着穆司爵的衣襟,用哭腔可怜兮兮的抱怨:
“穆司爵,痛……”
“忍一忍。”穆司爵把许佑宁抱得更紧了一点,“医院很快就到了。”
许佑宁偏了偏头,把整张脸埋进穆司爵怀里,他的气息盈|满她的呼吸,她渐渐放下心来。
记忆中,穆司爵第一次对她这么温柔。
如果就这么死了,她大概也没有遗憾了。
穆司爵打开车门,把许佑宁安置到后座,拿了一个靠枕给她当枕头,要回驾驶座的时候才发现,许佑宁的手还死死抓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