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，路上小心。”萧芸芸亲了亲沈越川的脸，“晚上见。”
沈越川刚进电梯，就一阵头晕目眩，扶着电梯里的扶手才勉强站稳。
自从开始吃宋季青的药，他发病的周期已经延长了不少，这次是意外还是……有情况？
电梯很快到一楼，沈越川硬撑着虚浮的脚步走出去，一上车就倒在后座上。
司机吓坏了：“沈特助！”
“我没事。”沈越川掐着太阳穴，极力让自己保持清醒，“去公司。”
“你是不是不舒服？要不要……”
司机还想说什么，沈越川强势的打断他，命令道：“去公司！”
车子不能在楼下停留太久，萧芸芸已经可以走几步路了，她要是到阳台上看见他的车还在楼下，一定会打电话过来，他现在的声音会泄露他的秘密。
沈越川鲜少对下属用这种命令的语气，但是他的命令没有人敢违抗，司机也不敢再多说什么，发动车子朝着公司开去。
到公司后，沈越川的情况终于缓解，除了脸色有些苍白，他已经看不出任何异常。
下车的时候，沈越川特地叮嘱司机：“我昨天晚上没有休息好，刚才有些头晕，没什么大事，不要告诉芸芸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