很快就起身,和许佑宁换了辆车。
手下从车窗外递进来两瓶水,告诉穆司爵:“都解决好了,现场证据都会指向梁忠那边,A市警方查不到我们头上。”
穆司爵拧开一瓶水:“嗯。”
手下问:“七哥,还去丁亚山庄吗?还有三分之一的路。”
“快要到了,为什么不去?”穆司爵摇上车窗,把拧开的水递给许佑宁。
许佑宁这才注意到,穆司爵手上有血迹,拉过他的手一看,手背上一道深深的划痕,应该是被玻璃窗划伤的,伤口正在往外渗血。
“不碍事。”穆司爵根本不把这点小伤放在心上。
许佑宁知道穆司爵不是那种细皮嫩肉的人,但还是在车里找了一圈,最后找到一个干净的手帕,给穆司爵简单的包扎了一下伤口。
包扎完,许佑宁说:“走吧,不知道梁忠会不会继续派人过来,不要在这个地方久留。”
穆司爵看了看缠手上的手帕,“嗯”了声,发动车子,朝着丁亚山庄开去。
许佑宁一路上都在观察四周,进了别墅区才安下心,问穆司爵:“梁忠是谁?他为什么派人袭击你?”
“还记不记得昨天下午那些人?”穆司爵说,“我跟他们有一笔合作,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