川停下，远远看着陆薄言和穆司爵上一辆直升机。
她瞪了瞪眼睛：“他们坐直升飞机去？”
沈越川已经见怪不怪了：“直升机比开车省时间。”
萧芸芸点点头，总算明白过来某句话了——对于某一类人来说，时间才是最值钱的。
她懒得想下去，拉着沈越川去会所餐厅。
就餐高峰期，餐厅里顾客不少，皆是有头有脸的人物。
沈越川一进门，立刻有人站起来跟他打招呼：“沈特助，这么巧，你也在这里？”
“曹总，早。”沈越川牵着萧芸芸走过去，介绍萧芸芸，“我未婚妻，芸芸。”
萧芸芸客客气气地和曹总打招呼，曹总不遗余力地盛赞了她几句，她笑着，用不一样的措辞赞美了曹总的女伴。
这些客套的场面话，都是技术活啊！她虽然很少说，但苏韵锦和萧国山特意培养过她，她临时用起来倒也游刃有余。
这么连续应付了好几个人，沈越川和萧芸芸终于可以坐下。
萧芸芸掏出手机：“我给表姐她们打电话！”
副经理“咳”了声，提醒道：“萧小姐，陆太太和许小姐她们，已经吃过早餐了。”
“嗯？”萧芸芸眨了一下眼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