从来没有一个手下敢反驳康瑞城，许佑宁是史无前例的第一个。
换做以前，康瑞城根本不允许这样的情况发生，就算真的发生了，他也会想办法震慑回去，树立他的权威。
可是，许佑宁和其他手下不一样——她比任何手下都重要。
最重要的是，医生特地叮嘱过，不能让许佑宁的情绪太激动。
康瑞城扶住许佑宁的肩膀，示意她冷静：“阿宁，我可以答应你，暂时不把沐沐送去接受训练。”
许佑宁听出康瑞城话里藏着话，并没有冷静下来，一把推开康瑞城：“以后呢？”
以后的事情，康瑞城明显不敢跟许佑宁保证。
康瑞城只是说：“阿宁，我们现在说这个，还太早了。”
“……”许佑宁话锋突然一转，“说芸芸的事情，一点都不早吧？”
“……”康瑞城被呛得无言以对。
许佑宁这么说，也有道理。
毕竟——他们本来就在说许佑宁的事情。
过了半晌，康瑞城才避重就轻的说：“阿宁，眼前而言，不管知不知道萧芸芸的事情，你都帮不上她。所以，你的知情没有任何意义。”
许佑宁接受训练的时候，康瑞城不止一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