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象,陆薄言居然也有任性的时候。
再看向相宜的时候,苏简安的神色轻松了不少,她轻轻拍着小家伙的肩膀,脸上满是温柔的无奈:“好吧,我就当你是遗传了爸爸。”
相宜哭得正起劲,结果不知道是不是听到“爸爸”两个字,小姑娘左顾右盼了一下,乌溜溜的眼睛转啊转的,像是在找谁。
此时的儿童房里,只有苏简安和唐玉兰,如果她要找的是这两个人,早就不哭了。
苏简安隐约有一种不好的预感——相宜哭得这么凶,也许只是想找陆薄言。
可是,陆薄言不在家啊!
不出所料,小相宜没有找到陆薄言,下一秒就又哭出来,闹得比刚才更凶了。
唐玉兰无奈的笑了笑,摸了摸小相宜的脸:“原来我们家相宜只是想爸爸了。”说着看向苏简安,“我们给薄言打个电话,让他早点回来?”
苏简安权衡了片刻,还是摇摇头:“妈妈,算了吧,我们带着相宜就好,薄言下班了就会回来的。”
唐玉兰看了看墙上挂钟显示的时间,说:“这个时候,薄言也差不多该下班了啊。”
“他最近事情多,我们还是不要打扰他了。”苏简安亲了亲女儿小小的脸,轻声安抚她,“相宜乖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