已经在山顶了。”
陆薄言几乎是下意识的问:“司爵怎么样?”
陆薄言的声音绷得很紧,乍一听是正常的,但是仔细听,不难听出他声音里的担心。
“七哥受了点小伤,在手臂上,不过没什么大碍,你不用担心。现在,七哥已经去参加会所里举办的酒会了。”顿了顿,阿光又说,“陆先生,我给你打电话,就是想告诉你,七哥没事了。”
“我知道了。”陆薄言不动声色的松了口气,“阿光,谢谢你。”
阿光笑了笑:“陆先生,不客气。再说了,是我谢你才对。”
如果不是陆薄言及时调来山顶的人,他和穆司爵,可能要费更大力气才能脱身。
穆司爵要受的,也绝不仅仅是轻微的擦伤。
陆薄言没再说什么,挂了电话,转头看向苏简安,说:“没事了。”
苏简安还是不放心,追着问:“司爵现在哪里?”
“他已经在山顶了。”陆薄言抚了抚苏简安的手臂,“简安,他现在很安全。”
“那就好。”苏简安长长地松了口气,“只要司爵没事就好……”
陆薄言拉着苏简安起身:“我们也回房间休息吧。”
“等一下。”苏简安拉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