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管是陆薄言和唐亦风，还是苏简安和季幼文几个人，俱都聊得十分愉快。
聊了一会，唐亦风觉得，时机差不多了，于是缓缓开口：“薄言，有一个问题，就算你不能全部如实告诉我，我也希望你可以向我透露一点半点。”
陆薄言大概可以猜到唐亦风在好奇什么。
他点点头，表示他在听，示意唐亦风：“你说。”
唐亦风组织了一下措辞，谨慎的开口：“你和康瑞城之间，到底有多大的矛盾？”顿了顿，又强调道，“我只是想知道，你们的矛盾有多大？”
他着重强调重点，是因为陆薄言说过，到了适当的时候，他会知道陆薄言和康瑞城之间的矛盾。
陆薄言现在不方便说的事情，就是不能说。
他不知道，比知道了要好。
所以现在，唐亦风只希望知道陆薄言和康瑞城的矛盾深到了什么地步，心里好有个底。
陆薄言看了看唐亦风，波澜不惊的说：“我和康瑞城的矛盾……不可调和。”
提问之前，唐亦风已经给自己做了一下心理建设。
但是，“不可调和”几个字从陆薄言口中跳出来的时候，他还是狠狠的被震撼了一下。
不可调和—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