严不严重?”
陆薄言想了想,复述穆司爵的原话:“只是接下来一段时间行动不便,对穆七来说,不值一提。”
“……”
苏简安多少可以猜出来,穆司爵的伤势没有严重到危及生命的地步,但是,伤得也不轻。
她笑了笑,忍不住吐槽:“说得好像司爵是个感觉不到疼痛的机器一样。”
陆薄言俨然是事不关己的样子:“这是穆七的原话。”
苏简安:“……”那就是穆司爵自己把自己当成机器了。
“别想那些与你无关的事情了。”陆薄言亲了亲苏简安的额头,“你先睡,我还要处理点事情。”
苏简安突然没什么睡意了,起身去隔壁儿童房看两个小家伙。
半年过去,两个小家伙长大了不少,五官也长开了,乍一看,简直是她和陆薄言的迷你版。
最近发生了太多事情,苏简安唯一的安慰,也只有这两个小家伙了。
苏简安在儿童房呆了一个多小时,最后是被陆薄言抓回去睡觉的。
两人睡下的时候,远在医院的穆司爵依然咬牙忍着痛苦,一心一意扑在工作上,转移对疼痛的注意力。
清晨,穆司爵才回到房间躺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