？”
许佑宁知道，康瑞城的手段一定很卑鄙。
但她还是想知道，到底有多卑鄙。
穆司爵也不隐瞒，如实告诉许佑宁：“康瑞城用了一些手段，把苏氏集团洗|钱的事情全都推到公司副总头上，他成了那个被副总污蔑的、清白无辜的人。”
许佑宁倒是一点都不意外，点点头，说：“这的确是康瑞城会做的事情。”
穆司爵不想再继续这个话题，直接问：“你的第二个问题是什么？”
“康瑞城什么时候出来的？”许佑宁顿了顿，不太确定的看着穆司爵，“不会是今天吧？”
穆司爵诧异地挑了挑眉：“是今天。不过，你怎么知道？”
“唔。”许佑宁颇有成就感地抿起唇角，笑了笑，“其实我也只是猜的。”
穆司爵深邃的眸底多了几分疑惑：“你怎么发现的？”
许佑宁盯着穆司爵，过了两秒，才不紧不慢地说：“你没有露馅，只是芸芸和简安这两个大忙人，今天突然一起来看我，我本来以为只是巧合，后来看到康瑞城的时候，我就什么都明白了。”
“……”穆司爵没有说话，只是看着许佑宁——其他人都只是看到了许佑宁外露的战斗力，这个，则是许佑宁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