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时候,天空突然飘下雪花。
“哇——!”许佑宁忍不住惊叹了一声,“今年A市下雪好像有点早。”
去年的冬天,许佑宁也是在A市度过的。
她记得很清楚,去年的初雪比今年晚了一个多月。
穆司爵对这些细枝末节没什么印象,淡淡的说:“早一点晚一点,不都一样?”
“不一样啊。”许佑宁看着穆司爵,若有所指的说,“记忆会不一样。”
穆司爵突然开始怀疑什么,对上许佑宁的视线:“你记得去年第一场雪是什么时候?”
“当然记得。”许佑宁脱口而出,“那个时候我跟你在一起。”
所以,她才记忆深刻,至今不忘。
说到这里,许佑宁突然有些庆幸。
去年的这个时候,她一度以为,那是她和穆司爵一起度过的最后一个冬天。
可是,今年冬天,他们依然在一起。
这已经算是,不幸中的万幸了吧?
穆司爵并没有察觉到许佑宁复杂的心理活动。
但是,他很满意许佑宁这个答案。
两人吃完早餐,雪已经越下越大了,花园里多了不少出来玩雪的病人,不管是上了年纪的老人和稚嫩的孩子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