心其实也是吊着的。
她笑了笑,凑过去亲了亲陆薄言:“晚安。”
陆薄言怔了一下,半秒后,也笑了,关了灯躺下去。
尽管情况变得乐观,陆薄言和苏简安还是睡得不深,担心半夜会有什么突发状况。
有句话是,怕什么来什么。
凌晨两点多,苏简安感觉到异常,从睡梦中惊醒,下意识地去看相宜。
小姑娘不知道什么时候醒了,坐在床中间,似乎是很难受,一副要哭的样子。
“相宜,”苏简安忙忙坐起来,把小姑娘抱进怀里,“宝贝怎么了,哪里不舒服?”
“妈妈……”
小相宜委委屈屈的靠进苏简安怀里,苏简安却感觉像有一个火炉正在向自己靠近。
苏简安吓了一跳,忙忙摸了摸相宜的额头,彻底被掌心传来的温度吓到了。
她再一摸西遇,额头同样很烫。
她正想叫陆薄言,陆薄言却已经醒了。
陆薄言反应很迅速,一看见苏简安抱着相宜,立刻坐起来,摸了摸相宜的额头。
不用体温计也知道,他们最担心的事情发生了——
两个小家伙的低烧变成了高烧。
苏简安愣神的功夫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