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
“嗯。”陆薄言示意沈越川说下去。
沈越川顿了一下才接着说：“不过，我们的人跟丢了。不知道康瑞城去了哪里。”
康瑞城不是一般人，想跟踪他谈何容易？
他们的人跟丢了，陆薄言倒也不意外。
至于康瑞城的行踪——
“不用跟了。”陆薄言淡淡的说，“他去了哪里，我们很快就会知道。”
不需要他们费心费力地调查，康瑞城也不会主动告诉他们。
但是，康瑞城接下来的行动，会透露他今天的行踪。
沈越川明白陆薄言的意思。他是说，康瑞城下午去了哪里不重要，重要的是，盯着他接下来的每一步动作。
这一次，能不能扳倒康瑞城，全看他们够不够机敏。
不到两分钟，电梯上行到最顶层，陆薄言和苏简安出去，眼看着电梯门就要关上，沈越川突然按住开门键，说：“晚上我带芸芸去丁亚山庄。”
苏简安回头一笑：“好啊。我打电话回家，让厨师准备芸芸爱吃的菜。”
沈越川点点头，关上电梯门下去。
一个下午，在忙碌中度过。
苏简安得以喘口气的时候，已经过了下班时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