经很难了,他是断不可能说第二遍的。
但是今天,第一遍、第二遍,他都说了。
看来,“爸爸”这个身份,对穆司爵还是有一定影响的!
这一天,值得载入史册。
许佑宁越想越觉得骄傲,问道:“现在知道我的重要性了吧?”
出乎意料,穆司爵没有“摧残”许佑宁的骄傲,反而顺着她的话说:“早就知道了。”
早在四年前,他就知道,对他而言,许佑宁是很重要的存在,如海水对于鱼儿,如阳光对于这个世界。
她是他生命中的光,熄灭了四年,如今终于再度亮起。
他怎么会不承认她很重要呢?
许佑宁一醒来就被穆司爵连续表白,小心脏几乎要招架不住了,看着穆司爵,心跳不争气地疯狂加速。
穆司爵发现许佑宁脸更红了。
昏睡了四年,她的脸皮倒是变薄了——以前她自诩脸皮是钢筋水泥筑成的,很少脸红。
不过,这是不是代表着,她变得好欺负了?
穆司爵想着,动作开始不受控制,低下头去,吻上许佑宁的唇。
这四年,他浅尝辄止地吻过她很多次,她的唇瓣往往是干|涩的、冰冷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