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什么问题？”他冷着眼波问。
符媛儿恨不得咬自己舌头，她干嘛说这个，这不是给自己挖坑吗。
难道她要说，程木樱问她，有关季森卓和床的问题。
这话要说出来，她只怕解释不清楚了。
“我……她问我季森卓是不是也要投标，还问我会不会跟季森卓合作。”她灵机一动，拿出项目来做理由。
反正招标晚宴上，季森卓不也出席了吗！
事实上她也不知道季森卓为什么来。
“你怎么回答她？”程子同似乎相信了。
“我说谁的实力强我就跟谁合作。”
程子同目光微怔，“所以，你还是有跟季森卓合作的可能。”
符媛儿也怔了，“这件事我们不是商量好了吗……”
提季森卓干嘛？
她不会明白程子同的心思，他在担心她迟早
知道季森卓和程木樱的事情。
但在她知道之前，他想要尽力拖延一点时间。
晚一点知道，少一点伤感。
“为季森卓发生点变动，也不是没可能吧。”他继续说。
符媛儿好笑又好气，没想到他还能吃这种飞醋。
“程子同，你这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