名字了吗?
只见他在车头站了一会儿,接着快步往路边的超市里走去。
符媛儿想说的话都已经说完了,再待在他车里也没什么意思了。
她推开门,双脚着地试了一下,大概已经适应的缘故,伤脚没那么疼了。
于是她拖着伤脚走到路边,搭乘一辆出租车离开了。
几分钟后,程子同回到车边,发现副驾驶的位置空了。
他捏着香烟的手一滞,他不过去买了一包烟而已,这女人竟然这么快走了!
宁愿拖着不方便的脚,也要用最快的速度逃离他?
该死!
他心头一阵懊恼,忍不住抬脚,往
车子轮胎上狠狠踢了一脚。
“你的脚怎么了,子同?”
晚上,令月见着的是一个走路有点踮脚的程子同。
她有点疑惑,崴脚的明明是符媛儿,怎么程子同也拖着脚走路了?
“钰儿睡了?”他坐下来,答非所问。
令月点头,“吃饭了吗?”
“有没有人来看过孩子?”他反问。
令月先是本能的摇头,然后疑惑了,这个地方除了符媛儿再没人知道,他为什么这么问?
他为什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