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走了,你多保重。”令月跳窗,消失在夜色之中。
她身形灵巧,出了花园栏杆,快步往前奔去。
两百米开外的地方停着一辆轿车,她坐进轿车,旁边的男人立即开口。
“她不肯跟你走?”男人是程子同。
令月摇头:“她脾气倔,你又不是第一天知道。”
“她知道明天慕容珏会去的事情了?”程子同问。
令月点头,“她不屑于让钰儿认祖归宗,明天会绝了慕容珏的念头。”
程子同的眼底闪过一丝亮色,他能想象,她听到这种事,表情会是怎样的不屑和可笑。
“她怎么说的?”他问,对小细节很感兴趣。
“她说慕容珏得了失心疯,竟然以为钱比她的钰儿更重要。”
闻言,程子同脸色一沉,“你跟她说了保险箱的事?”
令月理所当然的耸肩:“不说保险箱,怎么让她明白慕容珏的险恶用心?”
不过,“你放心,她也认为你没有惦记保险箱。”
“为什么?”
“原因你就别知道了,你不会想听的。”
“令月……”
“对了,你说派人看着孩子,没有问题的吧?”令月脸上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