严妍紧抿着唇瓣不言语。
程奕鸣先是着急，片刻之后他便想到了什么，“她是不是提了……孩子？”
见严妍顿时脸色大变，程奕鸣便知自己猜对了。
他的眼底深处，顿时掀起多层巨浪，骇然震动。
“你放心，”他声音冰冷，“我会连本带利讨回来。”
“跟你没关系！”严妍立即摇头，“这是我自己的事情！”
她不想跟他再纠缠。
他紧紧握住她的肩：“怎么会跟我没关系！那也是我的孩子！”
严妍不禁一愣，他低沉的嗓音里，竟然有着她从未察觉的深深痛苦……
似乎一点也不比她少。
她不愿承认，“你要怎么对待傅云？”
“我要捧高她，然后让她摔得粉身碎骨。”他眼中闪过一道寒光。
“你是为了朵朵对吧？”
“以前是为了朵朵，现在是为了我自己的孩子。”
严妍张了张嘴，却不知该如何反驳。
这么久以来，她第一次想到这个问题，那个孩子没有了，程奕鸣会不会同样感觉到伤心……
那个孩子对他来说，意味着什么？
她看了他一眼，他坚硬的下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