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觉得自己也是够傻,竟然和一个已经七分醉的人正经聊天。
“那是秘密。”他故作神秘。
“砰”的一声,祁雪纯将酒杯往他面前一摆,“你一杯我一杯,喝不过我,就必须说出秘密。”
白唐点头:“好啊,你先来。”
祁雪纯毫不含糊,仰头喝下一杯,接着又一杯,再一杯……然后“砰“的趴倒在了桌上。
而白唐手里那杯酒还没动呢。
白唐叹气,能喝不是坏事,但坏事往往是因为能喝啊。
第二天上午,祁雪纯顶着发疼的脑袋坐起来,瞧见床头有白唐留的字条。
喝酒伤身。
她叹一口气,这几天她的确喝酒太多,而且总被白队碰上。
她想将司俊风从她生活中推开,却不由自主受他影响。
她得找到更好的,躲开司俊风的办法才行。
梳洗一番,她来到局里。
“祁雪纯!”阿斯正从证物科出来,迎头碰上她,“你不是放假三天吗!”
“在家闲着也是闲着。”她瞟一眼阿斯手里的资料,是一件首饰照片。
阿斯捕捉到她的眼神,“这是新案子,本来不归我们管,但破案时间紧,上面把案子划