杀了他?”祁雪纯问。
“不至于,”司爷爷摇头,苦笑,“我找他谈了好几次,希望他不要放弃,但他的态度很坚决。也许是不想我再纠缠,也许是觉得愧疚,他说自己拿出几项专利做了基金,基金
最大股东的位置留给我,我就可以免费使用那几项专利。”
“但我不需要人可怜,我拒绝了他,从此没再跟他联系。”
祁雪纯紧盯着他,故事到这里当然不是结尾。
但司爷爷有点累了,经理接着他的话说,“没多久老司总得到消息,杜明之所以中止研究,是因为他已经攻克了难关,他想带着研究成果离开这个国家。”
“当然,他没有大张旗鼓,而是悄然进行,甚至以和未婚妻私奔为遮掩。”
未婚妻,不就是祁雪纯了。
“老司总直觉他会出事,于是派我去照应。”
经理记得很清楚,那天是祁家大小姐的婚礼,而杜明以宾客身份参加,实则躲在酒店里,等待着一辆直升飞机降落楼顶。
他当时到了酒店的窗户外,也看到了杜明,但老司总有交代,只需看着他离开,知道他的去向即可。
于是他一直猫在窗户外面。
忽然,他看到两个戴着口罩的人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