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盯着那扇门,等着他推门进来,正好她有话想跟他说。
然而,原本粗重的呼吸渐渐变得平缓,冷静,片刻,他的脚步声又远去了。
他没进来。
祁雪纯又倒在了床上,眼皮沉涩,两只脚抬不起来。
她先睡一觉好了。
睡醒了再去找他。
她睡了一个好觉。没一点杂乱的梦境。
醒来时已是第二天清晨。
她打开门,沙发上已经没人了。
她疑惑的往楼下走,碰上正做清洁的罗婶。
“太太,你醒了。”罗婶停下手中活计,“先生说你加班太累要多睡一会儿,让我们别吵你。”
“加班……他这么说吗……”祁雪纯嘀咕。
罗婶接话:“太太,有些话我想来想去,还是得跟你说。”
“老太太对先生的疼爱是没话说,但她有时候在娘家也得挣个面子,”罗婶笑了笑,“女人嘛,不就是这样,丈夫和子女有能耐,比自己有能耐还开心。”
“那天老太太打电话跟娘家人说的那些话,就是要个面子,其实连先生都不知道,你也不要当真。”
“你说的,是让章非云去公司外联部任职的事吗?”祁雪纯还记着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