段娜在经过一系列的刺激后,有了严重的流产前兆,她现在的身体极度虚弱,还要住院进行保胎。
牧天站在病房门口,段娜面色惨白的躺在病床上昏睡。
这个女孩还没有走出社会,现实却给她上了刻骨铭心的一课。
牧天面上带着几分说不清的愧疚,一个女孩因为自己的兄弟受到这种创伤,这让他心里十分不是滋味。
在他看来,一个男人要有担当,有责任心,而不是任由这样一个女孩子独自承受痛苦。
牧天又在门口待了一会儿,他来到楼道走廊,打通了牧野的电话。
“喂?哥,你干什么啊,大清早就打电话?”电话那头传来牧野浓浓的不悦,好好的早觉被吵醒了。
听他这声音,想必昨晚又狂欢到凌晨。
“马上来医院。”牧天冷声说道。
“哥,你搞什么啊,我还没有睡醒,去什么医院?去医院干什么啊?”
“段娜在医院。”
“她在医院管我什么事?哥,我都和你说了,不要管她,她就是个大、麻烦,粘上了甩都甩不掉。”牧野“蹭”的一下子坐起来,十分不耐烦的说道。
“牧野,我再说最后一遍,马上来医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