秀,能配上你的人太少了。”司妈说道,“但话说回来,没有人是完美的,婚姻里要的不是完美,而是互相的包容……”
却见秦佳儿盯着自己的脖子瞧,她下意识的摸了摸颈上的项链,“怎么了?”
秦佳儿像是发现新大陆:“伯母,这颗珠子跟其他珠子不一样呢,其他的都是普通翡翠,这一颗珠子像老坑玻璃种……”
“是吗!”司妈也很惊喜。不懂玉的人也知道,老坑玻璃种有多值钱了。
“按价格推断,不会有这种情况。”祁雪纯冷静理智。
秦佳儿摇头:“这条项链有一百多年了,不是新做的,像这类有年头的项链,最容易捡漏……伯母,您把项链摘下来,我好好瞧瞧。”
祁雪纯眼波微动。
项链到了秦佳儿手里。
她拿起来仔细端详,又是对光照,又是凑近看的,很专业的样子。
“怎么样啊?”司妈笑问。
“不敢断定,”秦佳儿神色凝重,“但我敢肯定,这颗珠子不一般。”
“伯母,”她抬起头,“如果您不介意的话,我想先将它养一养,那样会看得更加清晰。”
“养一养?”司妈不明白。
秦佳儿在司妈房间里的阴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