把柄？”他问。
刚才秦佳儿过来之后，是秦妈去跟她谈的。
之后秦妈又对祁雪纯说了一会儿话，紧接着秦佳儿就上了飞机。
这其中她们说了什么，章非云无从得知。
“你没必要知道。”祁雪纯面无表情。
章非云挑唇：“我只是好奇，你们怎么就确定，秦佳儿一定会毁掉所有的把柄？”
祁雪纯没回答。
章非云继续说：“只有一个可能性，你或者表哥的身份，让秦家人震慑，主动逼着秦佳儿不要再搞事。”
他的思维……不愧在m国查过案子。
“章非云，你为什么对这个感兴趣？”祁雪纯反将他一军：“只有一个可能性，你真实的样子根本不是我现在看到的。”
章非云微愣。
“章非云，我可以告诉你我是谁，”祁雪纯说道：“你知道莱昂吗，知道他的学校吗？我是他训练出来的，他在外面谈下任务，然后让我去做……当然，两个月前我过得是这种生活，现在我是司俊风公司的外联部长。”
“至于司俊风是什么人，我没法告诉你，因为在我眼里，他就只是我的丈夫。其他的我什么都不知道。”
她竟然交出了自己的老底，这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