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,疲惫的脸上现出一抹亮色,“纯纯。”
祁雪纯没搭理,推开他往里走。
里面的确有一张手术床,但没有进行手术,躺在手术床上的人也不是女病人。
而是谌子心。
谌子心脑袋上包扎的纱布更宽更厚了。
她脸色苍白,神色悲伤又不甘,瞧见祁雪纯来了,她的眼圈蓦地泛红,但倔强的抿着嘴角什么都不肯说。
负责照顾谌子心的服务员快步走进,“伤口清理好了吧,谌小姐,我刚问过路医生,说是回房间修养,他会派医学生过去观察。”
谌子心没说话。
服务员跟医学生要转运床,医学生为难:“这是二楼,转运床也没用啊,她刚才怎么上来的?”
“司先生背上来的。”服务员说道。
“那让司先生再背回去吧。”医学生回答。
服务员出去了一趟,再折回时,将司俊风带来了。
祁雪纯双臂叠抱,冷眼看着。
“我让助理过来。”司俊风说。
“司总,”谌子心红着眼眶,楚楚可怜,“这里我谁也不相信了,我只相信你。如果你再不管我,我不知道该怎么办了。”
司俊风没动。
谌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