力活。”
田韶觉得,或许该早些给这丫头找份工作,不然这般拼命干肯定也会伤及本身。不过找工作,说起来容易做起来难。
在回去的路上,二丫跟只小麻雀一样叽叽喳喳地说个不停。先说了这半个月在山里的事,然后又聊了村里的八卦:“大姐,许小红回来闹了一通说田春伯夫妻偏心, 只管老大不管他们一家死活。”
田韶一听就明白了,说道:“她这是想要好处?”
田老二有工作,就她跟田建乐的关系对方也不可能给她找工作,所以只可能是要钱要物了。
二丫竖起大拇指夸赞道:“大姐太厉害一下就猜中了, 她闹了一通得了五十块钱的补偿。原本春伯母还想瞒着, 但田大嫂不乐意当日下午就囔囔出来了。”
这般贴补二儿子一家,田大嫂肯定不乐意了,怎么可能会帮着瞒下。
二丫幸灾乐祸地说道:“大姐,娘说春伯跟春伯母都是湖涂虫,若是让田灵灵知道这事肯定会跟建乐哥一样不会再上交工资了。”
田韶对此不发表意见。每个人的想法不一样,有的人愿意牺牲自己供养家人,田韶觉得只要不连累旁人没什么可指责的。至于田灵灵是不是这类人,她不知道也没兴趣知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