心,在外这么多年早学会了照顾自己了,不会饿着自己的。”
裴学海强笑了下,然后转移了话题说起了灾区的事。
裴越将那边的情况详细说了,有的报纸上登了有的报纸上没说,不过他说的都不涉及保密事项。
裴学海听完后有些难受,说道:“没想到这么一个城市,就这么化为乌有了。”
其实要说受震撼的,还是裴越这些人。在看着成为废墟的城市,他当时有种感觉,在大自然面前人其实很渺小。
正说着话,王红芬提了个饭菜进来:“小越,我给你打了饭菜。天色太晚了国营饭店也没什么菜,就随便弄了两个菜,你快点吃。”
裴越没说话,只是拿了水果刀削起了苹果,削好后一口一口慢慢地吃着。
裴学海心头微涩,说道:“红芬,小越刚才在火车站旁边吃了饭,你将饭菜拿回去吧!”
王红芬神色微凝,早知道继子会这么有出息当日就不该将人得罪死了。可这几年她寄的东西退回来,打电话一听她的声音就挂了,怎么示好对方都不接。丈夫的话,对他也一样没用。
过了两天,正巧是星期天,裴学海跟王红芬生的三个孩子到医院来探望。下头两个对裴越没好印象,看到他就拉着脸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