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人喝了两瓶白酒后,赵康再一次问道:“兄弟啊,你到底有什么难言之隐以致都不敢处对象,是不是被你那后母吓着了啊?”
那女人真不是个东西,面上一套背后一套。也亏得裴越聪明没着了她的道,不然一辈子就毁了。现在还想让裴越照顾她的孩子,可真敢想。
“不是,她还没那个能耐。”
说完裴越将一杯酒灌下去,然后一脸苦涩道:“我调到四九城当年去执行一项非常危险的任务,那个任务牺牲了三个同事,其中一个同事叫阿石。”
赵康没有问,而是给他倒了一杯酒。
裴越又是一饮而尽,他说道:“阿石有对象,两人自小一起长大青梅竹马。他们的婚期都定了,就在他牺牲后的第二个月月底。那姑娘赶来时看到阿石的尸体没有哭闹,就坐在旁边一直跟他说话。”
赵康鼻子一酸,低下头将眼泪逼了回去:“都过去三年了,她应该已经平复下来了吧?”
裴越轻轻摇头,说道:“当天晚上她趁着陪同的人睡着自尽了,下去陪阿石了。”
第二天他们看到匐在阿石身上没了声息的姑娘,全都哭了,就连他都忍不住落了泪。
赵康擦了眼泪道:“这姑娘、这姑娘怎么就不为家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