啊,孩子他爹身子骨一向很弱,这要真去了那还有命吗?这哪是父母,分明就是豺狼。”
也是如此,陈杏花跟辛校长结婚这么多年都没进过辛家的门。不过她感激辛三叔对丈夫的照佛,逢年过节都会寄一些蘑菇啊干豆角什么的去。至于辛父辛母,在陈杏花眼里那就跟死人一样了。
田韶宽慰道:“辛校长现在考上大学,等他念完书,你们家日子肯定会越来越好的。反之他兄弟姐妹,以后肯定过得不如他。”
陈杏花说道:“我就是为他不平。工作被抢房子也占了,现在哪来的脸要我们回去。”
田韶听到这话不由多问了一句:“工作被抢没办法,房子的话若是辛大伯的私产可以要回来的。”
陈杏花摇头说道:“是公家的要不到。他们老家有一栋旧房子,可惜那房子离城里有二十多里远,不值钱。”
田韶听到这话暗道现在不值钱,将来拆迁可值老钱了。她委婉地提醒道:“嫂子,再不值钱,那也是辛大伯跟辛校长的根。嫂子,以后啊还是将那房子落在你们名下,也算是留个念想吧!反正也不要钱。”
陈杏花觉得这话有理,而且那房子不值钱也不能便宜了那几个畜生。也是抱着这个想法,后来将老家的房子跟地都要了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