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,自不会将田韶的事说出来,省得刨根问甚至打什么歪主意。
鲍忆秋含糊道:“我室友也是农村的,不过脑子很灵,结交的朋友多人脉广。”
康春风觉得自己这个大姑子太木讷了,一个农村出来没见识的村姑的都比她强。不过康春风是个心眼多的,她觉得鲍忆秋没说实话,至少没有全部说实话,于是让鲍母去问。
鲍忆秋以前觉得父亲病逝,母亲拉扯兄妹三个人不容易,所以什么都依着鲍母。但鲍母总跟她要钱丝毫不考虑她的处境心里也有了隔阂,也含糊应付着。
鲍母也敏锐地察觉到鲍忆秋的变化,她红着眼眶说道:“忆秋,你是不是在怨妈?”
看她要哭的样子,鲍忆秋顿觉头疼:“妈,你这话从何说起?”
鲍母更咽道:“妈这两天跟你说话,你都含含糊糊的,你这不是怨妈是什么?忆秋,你爸去世的早,你两个弟弟又还小,妈没办法只能倚重你。”
鲍忆秋沉默了下说道:“妈,爸去世得早我作为姐姐承担起照顾弟弟是应该的。但是现在大弟已经结婚,二弟也有了工作了,我也该为自己打算了。”
她在乡下那么多年,从十八岁妙龄少女扛到了二十五岁不嫁人,一是不想永远留在农村,二也是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