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我们再不敢了。」
田韶冷着脸说道:「不敢?彭有财为争地盘将人脑袋打破送医院,你们就打着我跟谭越的名号去捞人,还有你们不敢干的事吗?」
说到这里,田韶怒骂道:「田二丫,你这脑子里装的都是豆腐渣吗?你不知道你姐是干什么的,若是让人知道他徇私包庇罪犯,轻则记过重则得开除。」
聂锁柱脸烧得慌,面上骂二丫实际却在指责他。
二丫惊呆了:「大姐,怎么就这么严重?」
田韶冷笑一声道:「那你以为呢?啊,跟挠痒痒一样,过去就没人记得了。田二丫,人的耐心都有限度的,这是最后一次,再有下次,你这种专坑家人的妹妹我也不敢再要了。」
聂锁柱打着她的名号找向承义的爸,想要承包运输公司的蔬菜供给,她知道心里有些不舒服但并没说出来。做生意嘛,愿意钻才能赚到钱,所以能理解。但彭有财的事却让她火大,一是聂大伯母的侄子跟他们家没任何关系;二是妨碍司法公正,一个不好会牵连到谭越。而且这件事后,她觉得聂锁柱赚钱后就飘了,什么事都敢揽。问题他要自己能解决无可厚非,可他自己办不到却利用家里的关系。许多事有了第一次,就会有第二次第三次,到时候谁来买单?还不是她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