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会议,另外两个领导,负责具体业务的病倒了。”
另外一个副职主要负责行政上的事,对具体业务不熟来了也没用。所以,只能他挑大梁了。
田韶皱着眉头说道:“那为什么不能交给你的下级吗?”
还能因为什么,自然是不放心了。
田韶正一肚子火,听到这话就骂了:“不放心,有什么不放心的?你不给人家表现的机会,怎么就知道人家不行?还是说,这样能显得你更能耐?”
看她这般生气,谭越没有辩解只是抱着她道:“小韶,对不起让你担心了。只是这是我的职责,我不能推脱。”
哽在喉间的话田韶再说不出来了,半响后她长出一口气后,挣脱开谭越的怀抱后从包里拿出一瓶枇杷膏放桌子上:“有没有开水?有开水,泡一杯喝。”
说完这话,她又忍不住骂了:“你工作忙不能回去我可以理解,但为什么不能让李姐送饭来了呢?还有,家里有枇杷膏你不知道吗?喉咙不舒服就不会打个电话让家里人送?还是你觉得他们是外人,不想麻烦他们。”
“没有,我就是不想爹娘操心。”
田韶压根就不听他辩解,说道:“你这是生病,不是受重伤,人吃五谷哪有不生病的?爹娘知道会